【柱扉】泡沫⑹
*我流兄弟爱情，慎
*请先阅读前文
*私设子代→千手介田
*半原著向无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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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下的泡沫 一触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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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炽热的心 早已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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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断的雨从灰蒙蒙的天空中不断泼洒下来，整座千手大宅都沉浸在浅灰色的多雨季气息中。千手扉间轻轻敲打着手指下有些潮湿的木质窗棂，这种单调的活动是很久以前兄长还能与他一同看雨时他们最经常做的事。没有任何交流或者暗示的意味，就是有节奏地敲打，混合着雨声一起听会让人觉得格外宁静。
雨时大时小，但不会停下来。桃华很久没来了，千手扉间突然想起一个一直在他的记忆里模模糊糊的女人，大约是哪个远房亲戚还是什么，似乎在幼时她和兄长还有自己经常一起玩闹。到底玩过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阴雨天让每个人都莫名地哀伤起来，思绪仿佛黏满了雨丝一样变地沉甸甸的很难拾起。介田像小时候一样躺在地上睡着了，那个少年现在解开了辫子，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睡得正香，他的儿子与他唯一的相似点是纹上去的三道红痕。千手扉间不想去拖拽那个体重已经大幅增加了的孩子，介田继承了和千手柱间一样强悍的仙人体，即使是在雨中睡一觉也不会出什么事。
千手介田这个名字，还是他千手扉间自己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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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间跷起二郎腿，理了理宽松长袍的后摆让它盖过后腰垂到接近地面。介田已经睡着了，他没必要再保持标准的坐姿，反正自从介田和宇智波斑扯上关系就开始被宇智波斑的狂放传染。
千手介田，这个神之子就是出生在这么一个雨季的尾巴。千手扉间从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很少去特意关心他什么，虽然千手介田既是他的儿子也是他兄长的儿子。
除了这个一点都不像他的儿子和快要不记得了的远房表姊千手桃华，还有什么人能让他怀念呢？
千手扉间打开面前的抽屉，拨开几沓乱七八糟的纸，翻出一包女士烟。他并无烟瘾，只是此时如果再无所事事说不定会陷进雨季的忧伤情景里，回忆起某些痛苦的事情。为什么兄长的抽屉深处会有女士烟他懒得调查或深思，正好普通卷烟过于炽热的烟火气味他也不喜欢。
千手扉间点了一支烟叼在唇齿间。淡淡的烟气在他的呼吸里游走出闯，一点点散进窗外灰色的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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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和烟需要回忆来配。
还没等千手扉间回忆起什么，千手介田就醒了。“母亲，”他在窗前男人的背后戳了一下，“您在抽烟。”语气里好奇多过谴责。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千手扉间将烟从口中取下，转而面对他的儿子。千手介田在他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
“我并没有谴责您的意思，母亲。”
“我也不在乎你那句废话的意思。”
千手介田被噎住了，不过他早就习惯了母亲毫不客气的说话方式。此时他的视线紧紧追着母亲手指上那缕烟气。
“怎么，宇智波斑没教你抽烟？”
“没有。”
“那你要试试吗？”
那支抽了一半的烟转到他的手里。千手介田并没有吸烟的经验，他沿母亲的咬痕叼住烟，才试着吸了一口就被呛到了。
*
直到黄昏雨都没有停。千手柱间刚踏进家门就开始抱怨自己湿透的袜子，千手介田胡乱扒完最后一口饭转身进了卧室。他不打算留在那里然后被安排一个帮父亲洗袜子的任务，忍者之神如果连生活都不能自理那也太逊了。
千手扉间很少做饭，兵粮丸这种东西发明出来就是为了不用做饭。偶尔做上一回也只是因为千手介田提出想吃饭而已。
“介田今天不用上学吗？”
“他放假。我的那个实验正好正在等待结果出来，所以有空给他做顿饭吃。”
“那我呢？”
“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把工作忙完了这么早回来。所以没做你的份。”
千手柱间肉眼可见地瞬间消沉下来，他看了一眼桌子——千手介田吃地非常干净，连饭粒都没留一颗。
“你根本没在工作吧。我没在火影楼时很难想象你怎么处理那些事情。”
“...你发现地怎么这么快。”
“因为你满身酒味，兄长。”
*
连日连夜的雨。
“真怀疑我现在是在雨隐而不是木叶...”
千手柱间嘀嘀咕咕地埋怨着天气，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卷走一大半。千手扉间懒得和他抢，索性重新抱了一床被子来。
“雨下地再久也是会停的。”
“为什么雨会停呢？”
“别问小孩子的问题。”
千手柱间闭嘴了。他听着窗外的雨声，即使明知现在睡觉为时尚早也不免有了一丝疲倦感——他觉得眼前卷轴上的字仿佛会跳舞一样在纸上扭来扭去。
*
因为一直下雨，千手介田所在的忍校取消了户外的课程，训练一律在室内进行。这除了方便某些小孩把文具当忍具乱扔之外没有任何用处，千手介田并不讨厌淋雨，而忍校一直在室内上课，他终于作出了一个重大决策——他要逃学半天。
这并不困难。不过要去哪呢？他必须去一个不会有人揭发他逃学的地方，思来想去，他决定去找宇智波斑。虽然宇智波斑的脾气很差口味也和他天南海北，但是他讲的故事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恐怖的，温柔的，或者，让他面红耳赤的都不是他最关心的，最能吸引他的莫过于父亲和母亲的故事，以及他未曾谋面的宇智波泉奈的故事。
*
于是他浑身湿淋淋地敲开了宇智波斑的家门。
“逃学啊，小鬼。”
“对。”
宇智波斑让他把外套脱下来晾着，带他坐到了壁炉边。壁炉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些甜食——不用猜千手介田都知道那些食物能把他齁死好几次，于是当宇智波斑问他要不要吃东西时他忙迭不矢地说他吃过午饭了。学校里姓宇智波的小孩似乎也都喜欢吃甜食，难道是家族遗传吗？
*
宇智波斑家成了他逃课的好去处，至于母亲之前的大发雷霆他已经抛诸脑后。反正上一代的恩怨与他这个下一代没什么关系。这种神仙日子持续到有一回他刚从学校后门逃出来想回家先拿把伞时，母亲刚好在家整理资料。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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