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摸鱼刘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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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扉】泡沫⑺

*我流兄弟爱情,慎

*私设子代→千手介田

*半原著向无主线,请先阅读前文。

*炼母情结🈶,注意避雷,请勿模仿。



*

阳光下的泡沫


*

是彩色的




*

千手介田就像每一个小男孩一样对自己小时候做过的一切幼稚事情避之不及,他不再喜欢父亲或母亲提及他小时候常常追着母亲跑的样子,他也不再对实验室感到好奇——现在他对那个地方的恐惧大过好奇。

六岁和十六岁,千手介田细细盘算着自己是怎么就那样度过了十年的时间,那时间在他主观感受上短地像他午休时打的一个盹。母亲身上并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感(父亲似乎也一直没有变,始终都是嘻嘻哈哈漫不关心的样子,他的焦虑是埋藏在深处的),只是随着年龄渐长,那种曾在他小时候深深震撼他的疯狂又锋利的美感也逐渐销声匿迹。母亲越来越内敛(虽然之前也并不外向) ,给他的感觉也越来越疏离。

青春期,万恶的造物主给予每一个年轻人类渴求与探索的本能,渐长的雏鸟张开青涩的羽翼,妄图拥有蓝天。


*

母亲在他出生后开始有午休的习惯。在大约两个小时的浅睡眠中母亲并不喜欢被其他人打扰,一点轻微的响动都会让他惊醒,那双有着晶莹红色的眼睛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失去警觉与锋利。

不,在某种情况下母亲也许也会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放松警惕,变地松弛而柔软。千手介田为不惊醒母亲苦练了很久隐匿声息的基本功——的确很不容易,毕竟千手扉间是优秀的感知型忍者。当他终于在母亲午休时悄悄蹲在了他的床头边上时他年轻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了,他追逐他的母亲足足一个童年,现在终于有了一点追上的感觉。像父亲那样始终都站在巅峰的巨人也许永远不知追逐的滋味,尤其是追逐如此冷淡残忍的猎物——到底谁是猎物呢?

我的母亲,我的母体。千手介田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这两个称谓,试图从中挑出一个最合适的。然后他犹豫了、有些仿徨无措,这两个过于疏远礼貌的称呼让他有了被抛弃的感觉。

“妈妈。”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呼唤着那个睡梦中的男人,就像深海的灯塔呼唤一条人鱼。


*

偶尔母亲也会醒过来。这时的母亲已然在半梦半醒间失去了作为忍者的敏锐与警醒,母亲睁开眼睛看见他,然后却叫了父亲的名字。

“柱间,”母亲慵懒而不耐烦地开口,“你最好有个很好的理由弄醒我。”

“你爱我吗?”

千手介田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无论是柱间还是介田,他到底爱不爱任何一个呢?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很久,从宇智波斑向他倾倒了所有爱恨开始他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思考,今天他终于问出来了。

“你说什么?”母亲支起上半身,声调猛地拔高了。然后他又重新躺下去,“介田,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非常抱歉,母亲。”于是他立刻道歉,母亲没有再追究,他匆匆离开母亲的房间落荒而逃。母亲是怎么看穿他凭借长相造就的伪装的?在几个月后他突然明白了,父亲——一心只为村子奉献的伟大的父亲,根本不可能去问这种问题。甚至不可能像个小男孩一样无聊到去看他睡觉的样子,在父亲创建村子后,母亲大约就与他不再亲密无间。


*

性。他第一次接收到这个名词是在教育课上,老师涨红的脸与学生们肆无忌惮的笑隐约让他意识到这个词汇的隐晦与不可告人,明明是科学与生理的一部分却又沾染着莫名的肮脏。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他也不得不面对难以启齿的身体变化,比长高与变声更难以接受,在某个连宽松的千手族服都遮挡不住身下突起的早晨,千手介田极其不情愿地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单纯的少年。

千手介田并不愿意告诉父亲这种令他尴尬的变化,母亲就像没有察觉一样装聋作哑。他不知道他如今手足无措的模样与当年的父亲如出一辙,但是母亲却对此是清清楚楚的——包括过去的记忆在内,母亲与父亲之间过密的血缘与罪都是阻止他对母亲求助的屏障。

于是他的懵懂无知彻底毕业在宇智波斑狂放的笑声中,你现在是个男人了,这就是他在唯一能求助的长辈那里得到的“帮助”,还不如不去问。宇智波斑对性与爱的讲解中掺杂着粗口与刻意的细节描写,他看着面前有着夸张色彩与十八禁标注的画册,然后忐忑不安地翻开了它。


*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宇智波斑一把扣住画册,玩味而愉悦地问。千手介田愣了愣,面前的宇智波族长就像一点也没有老一样依旧是他六岁记忆中那个集美丽与危险为一体的漂亮男人,但是这种美丽和母亲相比却又是不一样的,千手介田从潜意识里大致感觉出两者的不同之处但是却又无从判断。母亲的疯狂已经逐渐褪去,宇智波斑却依旧在张狂恣意地挥洒,他是不会老的妖怪吗?这种开放又暧昧的问题烧红了千手介田的脸颊,宇智波斑却仍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大概是…男人…吧……”

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敢去看宇智波斑的眼睛,将视线逐渐下移到那只按住画册的手上——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突起的伤疤与血管纵横其上,宇智波斑有戴手套的习惯,手腕以上与手掌都是一片白。这只手曾经拂过他的头发、握住他的手、揪住他的耳朵,他呆呆地看着那只手。

“嚯!你这小鬼…”

宇智波斑拍了拍他的脸,千手介田一下子回过神来,然后满怀不安地抬起头。也许是他与父亲过于相似的脸与此刻过于紧张的神色刺激到了宇智波斑的神经——“是不是早恋啦?看你这没出息的小样。”他捏住千手介田的脸,就像他还是个六岁小孩时一样。那头乱炸着的长发有几缕垂落下来搭到千手介田的手背上。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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